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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幸那护罩来得及时,刀并没有没入太深,烟华只受了点皮肉之伤。仲良往烟华那不深不浅的伤口上撒了些药粉后,看血止住了,马上跑去看他最疼爱的福堂去了。
仲良从徒弟手里抱回福堂,亲自又给他再把上一脉,完了后,嘴里狠狠骂了三声‘傻’,手里变出一颗鲜红色的药丹,便往福堂嘴里塞。
福堂悠悠转醒,可睁眼没多久就急着问烟华的情况,一边哭一边喊。仲良告诉他烟华并无大碍后,才渐渐平静下来。
烟华流了点血,身体更虚了,交代一下福堂的事之后,便晕睡过去了,东君紧紧搂着他,感叹上苍,感谢大地,想向我跪拜谢恩,我拉起他,叫他赶忙送烟华回去屋子里休息。
将东君打发走后,我也让谙熟医术的水若神,跟着东君一同进屋照料烟华。安排好后,我急冲冲地来到福堂那边。
福堂一直跪在屋子外面,仲良和南山守着他。
福堂看见我,扬起脑袋。
啪啪!
见了福堂,想起他如此不爱惜自己身体,气得我连盖了他两巴掌,想到他差点杀了烟华,气不过,又啪啪两声,给他另外一边的脸,又盖了两掌。
福堂一声不吭,顶着肿脸,还扬着脑袋,似乎希望我再打他几下。
“说!知错了没有!”
福堂慢慢将扬起的脑袋,慢慢垂下,抽搭着鼻子,难为地点点头。
“以后,不许再做出这样的事!听明白了没有!”
福堂点点头,低声呜呜地哭起来。
“好了,小古,福堂这回儿被你的招数伤了,你就不要再恼他了。”仲良劝道,转身有对福堂语重心长讲:“福堂,无论是凡人还是神仙,都离不开祸福旦夕,无常二字常伴身侧,谁都不知道将来,明天,下一个时辰发生的事,你不能总将因果挂在嘴边!”
福堂恍恍惚惚,似乎听不明白仲良的话。
“你说东君是一切祸端的起源,但是你却忘了真正伤害烟华的人,其实是土拨鼠怪。假说这世间没有东君,你也难保明日某个东西南北君出现在烟华生命里,今日之事,定将在未来某天重演。烟华一生注定情运坎坷,这些都是他要历的劫!你懂不懂!”
福堂还是迷糊,他听不懂仲良的话,但他却说:“仲良先生,福堂不懂,可是,我却知道了殿下对东君情深,若我真杀了东君,怕是,殿下也会随东君而去吧。”
“你既然明白这一点,以后决不能再做出这样偏激的事了!你知不知道,呜......”我话说到一半,想起刚刚那惊心动魄的情节,就忍不住哽咽起来。
南山将我温柔地搂进他那宽广的胸襟,我缩在南山坚实的怀里,呜呜地哭起来。
福堂见我哭了,连忙跪着走来。
“小古,对不住对不住,我真的是太冲动了,我真气不过东君他糟蹋了殿下......”
“你怎么知道烟华就是被东君糟蹋的呢?两人两情相悦,你管这么多干嘛?指不定小烟儿还在背后开心得不得了。你怎么就这么死脑筋,这么转牛角尖?你怎么就比南山还要老土,还要死板啊!”我气不过,啰啰嗦嗦讲了一通。
讲完,气就消了一半,这才抬头看见南山那张阴沉难看的脸。
“额,南山啊,我没有针对你,你看啊,这都是气话胡话,别往心里去哈!”
南山阴测测低头看了我一眼。
“老土?死板?”
“不是!你看你穿着时尚,打扮精致,怎么会老土呢?对吧?你们说呢?”我转头看向仲良跟福堂。
“哎哟!你怎么这样啊!”
南山将我推开,一个脚步不稳,险些摔了。
那晚过后,福堂总算暂且将对东君的仇恨放下,日日勤快的跑到仲良的小草茅去服侍烟华。虽对东君爱答不理,眼里还有几分怨毒犀利,可也再不敢造次,生怕烟华为了东君要生要死。
烟华对福堂既往不咎,见到福堂终于从表面上接纳了东君,他很高兴。只不过,他有些怨福堂,因为胸口那道疤痕,怎么也去不了。伤口虽好尽了,但那一道浅浅的痕迹却留下了,任凭他怎么用神丹妙药,也去不了。
后来,仲良给他测了一下仙级,发现烟华竟到了小仙的级别。
不难得知了,那道浅浅的疤痕,是历劫后留下的记号。原来这笼笼统统的一件糟心事,竟是烟华升小仙的劫数。这让留仙居的人都唏嘘不已。看来,烟华这生的劫难注定都是情劫了。
他们皆大欢喜,而我这边却麻烦了。
因为,南山这些日子对我真是越来越放肆了,那日我只不过玩笑了几句,他真信以为真,不仅将自己墨守成规的造型改了,连同他那脾性也改了,这下,南山除了严肃威严之外,还对我多了好些邪魅之相。
他那原来只摸我小头的手,竟开始大胆起来,连我小蛮腰也敢搂!真是岂有此理!这不嘛,这冬天冷啊,人家吃多了点啦,腰间长